电影频道12月21日12:00将播出电影《我的姐姐》
“姐姐”这样熟悉而亲切的称谓,背后隐藏着多少女孩难以述说的委屈和伤痛。
“长姐如母。”
她们就像“举镜子的人”,让遥远的光亮,都折射在别人身上,关于她自己,却选择遗忘。
(资料图)今天12:00,电影频道将为您播出的电影《我的姐姐》,让无数人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图片《我的姐姐》海报
张子枫饰演的姐姐安然,是封建传统观念“重男轻女”思想的缩影。
在传统中国式家庭中,姐姐意味着不被看见却天生被赋予责任。成为姐姐便需要不断的退让和付出,而且似乎永远无法逃离。
作为一个女孩,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安然从小就不被父母重视。父母一心将自己的爱和支持给了儿子,女儿甚至都很少得到一句赞美的话。
为了能生一个当门立户、传承香火的男孩,父母不惜让幼时的安然假装残疾,以获得一个生育二胎的名额。
高考志愿填报时,本想到北京的高校学临床医学的她却被父母篡改志愿,让她就近读护理专业,以便早日赚钱养家。
“姐姐”这样的头衔,在传统中国家庭中无疑蕴含了太多沉重的含义。
“你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把你弟弟好生养大。”
一场车祸,父母双亡,“长姐如母”的身份询唤让抚养弟弟的责任落到还是个孩子的安然肩上。
生长在重男轻女家庭的她,其实与大学离家后才出生的弟弟并不亲近。
独自抚养弟弟长大的现实,打乱了安然所有规划。
“一个从小不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女孩子,当她被欺负的时候,她打的赢也要打,打不赢也要打。”
为了冲破家庭束缚,她就像一个随时会亮出獠牙利爪的凶猛小兽,拼命在其中挣扎。
导演殷若昕和编剧游晓颖说:“她哭得让我感觉很痛。”
张子枫的哭戏时而隐忍克制,时而彻底宣泄,她将安然的哀伤、痛苦、折损、不甘、骨气,演绎得让人感同身受、潸然泪下。
“我是姐姐,从生下来那天就是,一直都是。”
影片中的“姐姐”,不仅仅只有安然,朱媛媛饰演的姑妈也是安然爸爸的姐姐。
姑妈也曾和她一样面临过牺牲自己,成全弟弟的艰难选择。
朱媛媛饰演的姑妈是无数个中国传统姐姐的缩写,一直被捆绑在女儿、姐姐、妻子和母亲的身份中,即便心有不甘也未曾反抗。
幼时必须听母亲的话,处处让着自己的弟弟,为了弟弟能够上专科,放弃了自己上大学的机会;本已来到俄罗斯经营生意的她,因为弟弟的孩子出生了放下一切连忙赶回国照料;嫁人成家之后,不仅需要照料自己瘫痪的丈夫和两个叛逆的孩子,还要帮助弟弟抚养女儿。
姑妈身处无所不在的枷锁中,但不同于安然的反抗,姑妈始终默认“姐姐”这个角色,默认这一角色背后的无条件的付出和牺牲。
影片对传统观念撞击的表达,引发我们对女性困境的思考。
作为女导演和女编剧的作品,《我的姐姐》有很强的女性特质,在绵柔和温情里含着倔强与刚烈。
《我的姐姐》让我们看到姐姐们的委屈、疼痛与牺牲,窥探到那些生活中一直存在,却没被重视,又足够戳到痛点家庭的困境。
姐姐们的女性身份时刻面临着社会偏见的道德检视。
姑妈选择隐忍,而安然选择抗争。
姐姐其实也并非不愿意做个好姐姐。
“姐姐其实并不讨厌弟弟,姐姐真正讨厌的是弟弟的含义。”
真正让姐姐难以接受的是家庭关系中对“姐姐”这个女性角色的各种不公,对责任的强制加持,以及对其命运的无端束缚。
编剧游晓颖在采访中说道:“告诉女性应该怎么做,是不公平的。因为你没有处在那个女性所处的位置上,你没有面对她的那些矛盾和艰难。我们一直强调支持,而不是支配。”
最后影片给出了开放式的结局,让我们自己在小人物的挣扎、反抗、选择中找到答案。
家庭和亲情,从来不是我们绑架彼此的借口。
正如影片中姑妈所说的那样:“女人们不用像俄罗斯套娃一样,一代代地重复一模一样的命运,她也可以走一条不同的路。”
今天中午12:00,电影频道将为您播出《我的姐姐》,愿每个女孩都能真正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