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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亭×吕行 「一半火焰,一般海水」

#仅三天可见#一个人可以有几面?是如火焰般炙热?还是如海水般沉静?

看演员白敬亭和导演吕行用三天的时间深度对话,从人声鼎沸和平淡生活的反差中找到一个真实的自己。

“你对于自己的身份,你的第一认定是哪一种身份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现在公众印象上的那个白敬亭是我自己,还是朋友眼中的我是我自己”

第一天白敬亭的行程是观察吕行的工作,早上要去中传上一节吕行的课,下课出门已经是人山人海,连上厕所的机会都没有。也许是课堂上的同学透露了他准确的位置,课上有一个女孩一直拿出手机对着坐在最后一排的白敬亭拍照,他没忍住制止了。

这是小白无法抽离的身份和影响力。

在吕行导演的眼中,舞台上的小白闪闪发光,如火焰般耀眼;回到故乡的小白,其实是个如海水般平静的大男孩。

怀柔哪里好?怀柔的优点有很多,比如远离喧嚣,依山傍水。不管是我对他,还是他对我,都有一种自然而然的熟悉。没有一个地方会给我怀柔这样家的感觉,这是我一切故事的起点。

“在我离开怀柔前,我们家的生活远不能说是富裕,一直是租房住小小的房间里只能放下一张桌和一张床。但我想起那段日子,总还是会觉得它被描了一层金边。春季没有暖气,三口人还得挤在床上抱团取暖,我却觉得亲密无间。生活当然是拮据的,但生活对我从不亏欠。想找同学出来玩,十五分钟内就能从街头巷尾里喊出来十多个,我也从未体会过孤单。

十岁时,我还有了一位新朋友一份无比珍贵的礼物。我的父母送了我一架钢琴 售价一万五千元。家里没地方放,只能放在房间外面的过道上。而另一份更珍贵的礼物我长大后才意识到,当时我妈并不懂钢琴只是听别人说贵的好弹起来音色也不一样,她就买了。我是和人生打了个平手它没有给到我很好的物质条件但该给我的爱却一点没少。爱会催生责任感,而我会因为这份责任感,往上攀。

艺考时要找专业的老师,每次上课都要拿着厚厚的一沓钱,把现金亲手交出去。和简单转账的冲击力是不一样的,那是我第一次直观感受到,学琴原来要花掉家里这么多钱。所以我比平时都努力,拼命地练就是想给家里再省点。但首师四年的学费就要四万多,为了补贴学费,我在求职网站上还找了好久的兼职做过一阵子平面模特。”

也许是环境天生让小白更想早一些独立,他随时想着外出打工赚钱的方式维持生活,也因为这样得到了当演员的机会。第一次试镜《匆匆那年》就被选中了,从此成了演员。2014年《匆匆那年》播出突然走在路上,也会被别人认出来了,2016年参加《明星大侦探》变成了电视上的一张熟脸。也是在那一年家里买房了。

现在小白是自己工作室的老板,是做决策的人,他要了解要接的项目的种种。“我不喜欢北京市区租的房子,公司的环境更能让我适应。去公司一天盯完所有事情,一天也就过去了。”

“我喜欢在怀柔水库边发呆,爱吃街边的小脏店还有怀柔的特产虹鳟鱼,走到校门口会想起曾经穿着校服酷酷的自己,走在县城街上很容易撞见熟人,这里不像巨大而陌生的北京,怀柔给人带来安全感。

逐渐看到小白的家庭,朋友,对待朋友的方式,这个过程慢慢开始看到他真实生活的一面。

“我想当导演”。白敬亭前采中透露过“有做导演”的想法,于是第一天就跟着吕行去了马场,这是吕导新戏要准备的马演员的面试。这个过程有些微妙,马作为演员被选择和人作为演员被选择是差不多的。 “导演有更多的把控力,我也希望有更多掌控力。”他在现场说了一个例子,演员拍完戏就走了,再看到戏的时候会觉得“其实可以这样,可以选择那一条,或者可以这样剪。” 掌控的欲望可能源于创作,也可能源于需要安全感。他很清楚的知道,作品是团队一起,不仅仅靠演员。而这两个细节能看到一个“老艺人”的素养,小白关注的事情不限于是一个演员或者嘉宾的范畴。

小白说自己其实是一个凑合的人,懂太多会太累。但随后会说“我是不是要去上学专门学习?我没有经验面对现场所有的工作。” 想过以艺人的身份和状态,怎么通过各种方式来让自己具备导演的能力。这次节目的呈现,也是小白主动向吕行发起邀约,这一次的旅程也许记录着他成为导演的一个小的开始。

吕行和白敬亭在性格上有很大的不同,他从入行一开始就笃定以剧集导演作为起点,《无证之罪》是他的成名作。而《平凡的荣耀》是吕行第一次和小白合作。所以,接受节目的邀请也是因为小白。

剧集合作前,他不知道小白是谁,“可能小白的作品恰巧不在我喜欢的范围内。”《平凡的荣耀》让他们相处接近12个月的时间,“算是同事”,所以更想了解生活中小白的样子。 他见到小白在中传引起的骚动,在影视拍摄现场中会经常遇到。很清晰的知道艺人带来的附加价值,同时把小白当成普通人,当成朋友来对待。

“我的作品就是我的镜头。”吕行导演很清楚自己位置以及和艺人相处的方式。他通过自己的从业经历,从副导演、执行做起,慢慢成为导演的过程,给了小白很多建议。同时也会化身记者在第三天来采访小白。

笃定和清醒,是这两个人社交过程呈现的状态的最大感受。吕行导演在节目中表示,当艺人作为一件商品被物化和消费时,他的个体特征是在不断下降的。三天的相处,让吕导看到了不一样的白敬亭。这个白敬亭,对自己的第一认定是演员,希望塑造更多的角色去回馈机遇,希望成为一个正能量的艺人,去影响更多的人。

仅三天可见后还有每个人几万天的人生,看看节目的三天,看看生活中的三天,然后用不同的方式面对人和人的交际。 这个过程也许有所收获,也许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