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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托罗电影中,有着一群“绝对反派”存在,制造压迫感和恐怖气息

“复仇”视角加深窒息的压迫感

电影是故事矛盾的讲述载体,既有矛盾就定会出现对立,有人性的美好就会出现灵魂的丑恶。在托罗电影中,有着一群“绝对反派”存在,他似乎对善与恶的划分有着一些自己的偏执。

在他的电影中大恶之人会集中多种让人厌恶的特点,以此制造反派人物的压迫感和影片的恐怖气息。

让观众一看到就会产生窒息的感觉,是那种混合了多种罪恶的纯粹的黑,这类角色往往在自己的黑暗人生沉沦不能自拔也为其他人带去痛苦与恐怖。

在塑造这类角色时,托罗往往着重放大角色是“所知角度”,将他们邪恶的思想和扭曲的价值观进行详细刻画,以达到骇人听闻的目的。

例如在影片《猩红山峰》中因为杀人被关到修道院、然后和弟弟露希尔的视角中,她是一个没落贵族山庄的女主人,杀害母亲后与弟弟托马斯相依为命,在世界各地依靠骗婚和杀人谋取别人的财产。

女主伊迪斯的出现,让她感受到自身地位出现了危机。

在谋划想毒死伊迪斯时被其发现,后又引诱自己的亲弟弟托马斯在一起,做完之后甚至于出现杀死托马斯这一非常疯狂变态的情景。

在露希尔“所知角度”中对托马斯的感情性质出现了转变,从最初的爱意变为畸形的占有欲。

通常来说露希尔都是高高的发髻、冷漠的表情这样一个母亲的禁欲形象,甚至于在和弟弟在一起后,露希尔还在哼着哄人入睡的摇篮曲;

露希尔在得知托马斯与爱人留宿在外时,萌生了情侣间才会有的醋意,“所知角度”的恶慢慢滋长。

在露希尔“所知角度”里,弟弟托马斯同时担任着儿子与丈夫的形象,二人之间产生了畸形的共生关系,而这一关系极具毁灭性。

故而,当托马斯爱上他人时,在露希尔的“视听角度”中可以看到她濒临崩溃,她的大喊大叫意识模糊都是通过“视听角度”所展现的。

这一过程中充斥着秘密与激情,满天飞扬着人性的扭曲和超越自然的怪物,与华丽的建筑、鬼魅的黑暗色调搭配在一起,带给人一种迷人且复古的氛围。

托罗通过这部恐怖奇幻的电影,在阴森恐怖的城堡之中填充了露希尔的想象和压迫,给人一种惊悚恐怖的体验,达到了骇人的效果。

这种非常纯粹的邪恶视角令人窒息,而托罗对于恐惧感逐步深入的细节控制也令人叹为观止。

“救赎”视角传达惊悚悲悯感

除开对托罗电影中“绝对反派”的解读,在其少部分影片中也存在着一些游移不定的“救赎灵魂”。

这些角色在影片叙事中更多的起到了深化和突出主题的目的,托罗喜欢把这类角色附上一层悲情色彩,让角色游离在亦正亦邪中,使观众在唏嘘中带入角色的人生。

在电影《魔鬼银爪》中,男主耶稣格里斯是一个正邪兼具的矛盾个体。

电影主要表达了人性与兽性间的斗争,在男主的“所知角度”刻画上给观众营造出一个被欲望所充斥着的大型竞技场,给观众呈现出的是兽性与人性之间的殊死搏斗。

男主角耶稣·格里斯这一视角虽说是承担着影片正面形象的主角,却是一个十分具有矛盾性和双面性的“反派视角”。

从他“所知角度”表现出的对青春的贪恋中展示出人性的贪婪,而他过度依赖于魔鬼银爪这一装置保持青春,也是后面故事情节中成为任人摆布的嗜血怪物的预示。

在影片中与之形成对比的,是对加迪亚的“视听角度”的放大。在知晓这一秘密后大肆杀戮致使生灵涂炭,仅为了争夺魔鬼银爪这一装置,将欲望面前人性丑陋自私的一面昭之于众。

但是,托罗并不满足于仅揭露人性贪婪的一面,影片并非仅仅被怪异及残暴所充斥,温情同样贯穿其中,例如女主角与格里斯之间时常流露出的真情。

从格里斯的“所知角度”上表现出来对于爱人的真挚情感,然而因为自身的选择使得两人阴阳相隔,这种悲伤的情感冲淡了影片阴森恐怖的诡异氛围。

站在格里斯的角度,在人和怪物对立的形象中,托罗让观众们看到了财产和永生也很难抗拒的人性的美好。

影片的结尾托罗从格里斯的“视觉角度”出发,选择了让人感受到温暖但却具有毁灭性的镜头,不仅意味着格里斯兽性的泯灭,同时也表达了人性永存的光辉以及对真善美的渴求。

哪怕是异化,哪怕是毁灭,亲情也是绝对不可摒弃的存在,而这也正是该影片的真正主题。

这种正与反的鲜明对比和丝毫没有痕迹的相互转换把托罗的艺术造诣表现的淋漓尽致,独具的艺术敏感性使得他能够拍摄出来永恒的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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