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贝宁到底姓什么?
芳心纵火犯撒贝宁老师近些年来一直都活跃在网络的风口浪尖,从央视主持人成了喜闻乐见的段子手。
连撒老师的姓,都自带搞笑buff。
很多人喊“撒贝宁”,都会自动读成sà。 实际上,那个字念sǎ。 撒贝宁对别人念错自己的姓并不介意,甚至有一点点窃喜,因为遇到平翘舌不分的人,撒就不是sǎ了,而是傻——
傻老师你好!!!
跟“撒”一样是常见字,但我们常常读错还无知无觉,坚信那才是正确读音的字还有很多。 这一周,它们集体连着三次上了热搜。
先是北大还行sǎ贝宁。
接着康辉老师专业科普怼人,怼不念duǐ,念duì。
读duǐ的是一个方言字,“㨃”,有“排”之意。
最超出大众认知的词是蛋挞的挞。 在“蛋挞”一词的读音上,几乎全军覆没,参与央视调查的13.7万人中,12.6万人都读错了。
你以为它读tǎ,蛋tǎ听起来还蛮可爱,实际上人家叫蛋tà。
不知道为什么,念tà的蛋tà突然失去了蛋tǎ可爱的灵魂。 网友总结,sǎ贝宁duì人,蛋tà失去了灵魂。
同样因为读音就失去灵魂的,还有哈巴狗、鳗鱼饭和馄饨。 念hǎ的哈巴狗,读mán的鳗鱼和无声的馄tun,就是没有内味儿了。
有人建议,既然这些词绝大部分人都会读错,不如将错就错,把读音改了。 语言作为社会约定俗成的产物,应该与时俱进。
但2019年初一条新闻的主流舆论呼声却与此相反。 2月份的时候,一篇题为《请注意,这些字词的拼音被改了!》的文章刷屏,文章中列出了某些曾经教科书中标注的规范读音,变成了“错误读音”:
乡音无改鬓毛衰,衰原读cuī,现在变成shuāi。
远上寒山石径斜,斜原读xiá,变成xié。
一骑jì红尘妃子笑,新版教科书骑变成qí。
新京报从多名使用北师大版和人教版小学语文教材的家长处证实,上述三个字,两个版本的教材中确已改了。
原本辛辛苦苦背的音,很多人记错了就改教科书,错的变成正确的,我怕不是上了个假学,白读了。
有人真诚疑惑,既然读音改了,那当年考试写错的分能不能还给我?
所以我们今天就来聊一聊,语音和社会变化的问题。
语音该不该随着社会变化,大部分都读错了,就将错就错?理由是什么?
or
你还见过哪些常见但被读错的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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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是什么》,知乎重磅推荐,生命科学启蒙之书,至少有三位学者受本书启发获得诺贝尔奖。 新增百余条修订,一览生命科学发展全貌。 北京大学、清华大学一致推荐。
20世纪30年代末到40年代,量子物理创始人之一、“虐猫狂人”埃尔温·薛定谔,不再满足于鼓捣纯粹的物理学,在叔本华和东方玄学的影响下,思考兴趣转向了生命和心灵领域,至此开启了分子生物学的新时代。
1943年,薛定谔在都柏林三一学院做了一个系列演讲,将他对生命问题的思考和理解公之于众。 十多年后,他在英国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发表演讲,系统讨论了充满玄机的意识和心灵的本质。 1967年后,剑桥大学出版社将这两份演讲合并出版,即为本书。
本书中,薛定谔颠覆性地提出生命以“负熵”为食的观念,还隐约开启了“生命即信息”的认知革命。 本书内容轰动了当时的学术界和思想界,掀起了一波物理学家抢生物学家饭碗的热潮。 詹姆斯·杜威·沃森、弗朗西斯·克里克和莫里斯·威尔金森受到启发,揭开了DNA分子结构的神秘面纱,完成了科学史上里程碑史的成果,随后共同获得1962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本书可以说是分子生物学的关键性著作,还对20世纪后半叶生命科学和神经科学带来了深刻的影响和启发。
随着科学研究的发展,薛定谔原书中的一些细节难免过时和错误。 本书特别添加了百余条注释,一一加以指正。 以便读者专注于薛定谔思考生命问题的角度,同时通过注释了解人类在生命科学和神经科学研究上的前沿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