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健听女孩》为例，试论声音在电影中的叙事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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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阿瑶说
编辑/阿瑶说
前言：
《健听女孩》作为94届奥斯卡金像奖的最佳电影，在2022年引发了广泛的讨论。除了叙述主题上的独特性外，导演在音效上的运用也很有特色。
本文从《健听女孩》在声音和音乐几个层面上的叙述作用进行研究，从而为中国电影的创作和研究人员在今后的创作和研究中提供一些策略和思路。
本片是美国女导演夏安·海德根据法国影片《贝利叶一家》改编而成，是一部以鲁比为主角，她是一个在一个聋人家庭中长大的、惟一一个听力正常的高中生，鲁比是如何面对自己的理想与家人的束缚，如何抉择、如何成长的。
《阿凡达》于2021年1月29日在圣丹斯国际影展上公映，而《阿凡达》更是在2022年以一己之力夺得了94届奥斯卡奖的金像奖。他拿到了三项大奖，分别是：影帝、影后。因为电影的叙述主题和其家族的特殊性，使得电影的音响处理具有了更加丰富的内涵。
“在世界电影一百多年的发展过程中，声音的加入让现代电影拥有了讲述复杂故事的能力，让电影这一种视听综合艺术的表现方式得到了完美的完善，同时，它还加入了电影的另外一个维度，也就是声音的叙述维度，让电影拥有了更加丰富和多义的审美价值和表现空间。”
《健听女孩》的最大特色，就是在视觉和听觉上的克制，而主角鲁比则是在面对家长和观众的时候，使用了一种沉默的技巧。
声音的叙述结构
人声推进的叙述方式《健听女孩》的叙述对象是一个聋人的家庭，因此，在叙述空间中，鲁比的沟通方式主要是用手势，而鲁比的歌声则主要是用歌声来表达。“视觉文本是吸收听觉文本后的产物，听觉文本也是视觉文本转化的结果。
它们相互参考，并相互牵连，共同组成了一个完整而开放的电影文本。
电影里鲁比所唱的这首歌，就是对故事情节的一种互文性的表述。“互文性”这个概念最初是法国符号学家和女性主义评论家朱丽娅·克里斯蒂瓦首先提出的。
任何一种文字都是一种对其他文字的吸收与转换。鲁比的歌声，就是鲁比对爱情的一种表达，她并没有像格蒂那样，对弟弟的热情，也没有像父母那样肆无忌惮。在电影的最后，鲁比在伯克利采访中演唱了一首歌，“我看到了爱情有两种方式，一种是付出，另一种是奉献，但仍然无法理解，但是，不知为什么我记得的只是爱情的幻想，我对爱情一无所知。”这是一个天真的女孩，对爱情和家庭的渴望。
在电影的结尾，导演用一种特殊的手法，将鲁比在采访结束后，所经历的一切，重新拼凑了起来，而在BGM的伴奏下，那首《我不知道爱》也是一首歌。但是透过镜头组合，我们已了解到，这种生命正是爱情的最佳表现。通过语言与故事的互文性，视听空间的交互转化，来塑造人物形象，凸显电影风格，也可以把电影的意义传递给观众。
增强声学效果
《健听女孩》将故事的重点放在了一个聋哑人的家庭上，这种独特的故事，让电影的音效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让电影的真实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克拉考尔在《电影的本性》中也提到了“电影是对物质世界的一种还原。
电影的真实感可以使观众对电影产生一种信任感，从而更有利于电影的叙述和情绪的表现。
导演在音效方面的表演都是以实际的音效为基础，以背景音效为主，对音效的处理非常克制。《健听女孩》一开始就是三分钟的“热开场”，再加上海浪拍打渔船的声音，海鸥的叫声，渔船的轰鸣声，还有鲁比的歌声，这些都是对鲁比一家的介绍，让观众看到了一家人在大海上和谐的生活，也为鲁比喜欢唱歌，喜欢唱歌的性格埋下了伏笔。
在十三分三十八秒的时候，鲁比因为不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唱歌，所以逃到了一片森林中的湖边，配合着鸟儿的鸣叫，流水的声音，鲁比平静下来后的呼吸声，还有她在湖边唱歌时的回音，这种逼真的声音，让整部电影看起来更加生动，更加有立体感，也更加突出了观众的主观感受。赫伯特·泽特尔在他的《图像声音运动:实用媒体美学》一书中说，“往往是声音使图片具有真实感，反之，则相反。
音乐可以调整故事的节奏
“音乐不但可以用来建立故事的故事，还可以用来和视频、电影等不同的角度，来建立故事。”用音乐和图画来表达感情，渲染气氛。通过对角色的音乐化来推进故事的叙述。这种主要的故事情节，直接影响到了整部剧的逻辑，让《健听女孩》变得更加有音乐感，更多的是一种感情，一种直白，一种意思。
伯纳德林尔曼曾说过：
“屏幕上的音乐，可以激发和加强角色的内心，可以给一幅画上一种特殊的气氛，可以让一幅画变得庄严、恐怖，也可以让一幅画变得欢乐、凄惨。
在电影五十三分十五秒，鲁比在早上三点钟醒来，打开了音响，里面的音乐逐渐融入到了电影的背景音乐中，很快，整个电影就进入了转折点，鲁比一家三口的日子虽然过得很好，但这只是一场“虚假胜利”，后面还有更多的麻烦等着鲁比。
这一段的乐曲节奏是根据观众的情绪来进行的，所以，这一段的乐曲并没有被打断，而是被画面所取代，让观众产生了一种身临其境的虚假胜利感觉。
这是对故事情节的一种有力的支持，而声音的转场则是对时空的一种过渡，让影片在不同时空之间的过渡变得更加流畅。这是一部不需要过多的故事，只需要把故事往前推进就可以了。
在14分48秒的时候，鲁比因为害怕在同学们面前唱歌，所以选择了逃课，回到家后，他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在打手势，他的钱已经花光了，他的银行卡也被冻结了，视频中，他只能听到两个人的手掌在互相打手势。
当鲁比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伴随着一首低沉而缓慢的背景乐。当鲁比和他的父母交谈时，背景音乐也随之消失，而鲁比则是一首歌，这首歌的旋律是一样的，直到鲁比和他的父亲，弟弟一起出海捕鱼，三个人都是背对着他，看向远处，但音乐很轻，很慢，让他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在这种沟通中，家长们对音乐的感受是不存在的。这首歌的出现，可以看作是鲁比内心情绪的一种表现，它把鲁比心中的感受，用一种可以被听众听到的声音表达出来。
将鲁比心中的情感用音乐化的方式表现出来，对故事的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促进作用，比如，鲁比的父亲出场的那几首曲子，每一首都是激情澎湃的曲子，将鲁比的父亲那直截了当的爱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结语
综合上述我们可以看到，《健听女孩》是对《贝利叶一家》的本土化改编，融合了当地的热门话题，将人声和音响运用到电影的视觉表现中，用音乐来推进电影的叙述，用听觉来构建故事。
参考文献:
[1]姚国强,林铁龙从无声到“空间声”:新一代技术语境下的电影和“VR虚影”声音的发展及变革路径2020(05):138-144.
[2]谢辛声音的视觉化从抽象动画电影到“互联网+声音BGM观念延伸北京电影学院学报,20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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