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婚姻我一意孤行辞职,没想到却被现实狠狠打脸
冯兰写辞职报告的时候,情绪很激动。她在公司的五年,她的成绩和知名度,包括已经开始前期工作的晋升过程,都改变不了她辞职的决心。因为她辞职后,就要结束和丈夫的分离,她即将分娩。在冯兰的想象中,未来的每一天都比七夕更甜蜜。所以,尽管领导挽留,父母反对,朋友担心,冯兰还是辞职了。但是她想象中的美好生活并没有如约而至。
1
冯兰和丈夫梁斌异地7年。从相识到相恋到结婚到怀孕,他们在两个城市,就像牛郎织女,遥遥相对。怀孕后,她越来越感到孤独,孕晚期的疲惫让她忍耐到了极限。
冯兰知道梁斌不会来她的城市。两个人都在工作中积累了一定的基础,两个人都不想放弃自己的事业。但是当冯兰意外怀孕,然后看到胎动的时候,她的心变得异常柔软。夫妻之间总有一个人要为家庭牺牲,那就让她去做吧。
对于她的决定,梁斌不置可否,只说“这是你的决定。以后别说是为了我,更别说是我逼你的。”
对于梁斌的话,其实冯兰当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你总是拒绝来我的城市。我不是为了你或我们的家庭。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但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间,冯兰没有理会。
但我们都知道,梁斌的话是自私的,是不负责任的。
终于和丈夫团聚了,冯兰高兴极了。但还没高兴几天,她就伤心了。
梁斌总说工作忙,早出晚归。有时他会在出门前给她买些食物。有时候冯兰不得不挺着大肚子走半个小时去菜市场。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路上没地方休息。
而且梁斌的娱乐特别多。今天的酒局,明天的饭局,周末的球钓,还有冯兰的全不理。
“我要生孩子了。只有两个星期。不确定哪一天更早或更晚。下班能不能保持电话畅通,早点回家?万一有什么意外呢?”冯兰一直没有生过孩子,所以每天都提心吊胆的。
“我不是为了你和你的孩子才这么努力的。我每天都陪着你。钱会从天上掉下来吗?”在梁斌看来,哪个女人不生孩子?
“我花了你的钱吗?这么多年,只有我给过你钱。我什么时候向你要一分钱?”觉得委屈的冯兰哭了。
“如果你这么不满意,你可以回到你父母身边,让他们照顾你。”梁斌脱口而出。
“你想想这句话该不该说。”冯兰努力忍着,肚子疼。她知道自己得控制自己的脾气,不然孩子有问题怎么办?
梁斌狠狠摔了凳子,去阳台抽烟。
冯兰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红肿的眼睛,摸着肚子,心里有说不出的难过。
“我错了。我压力太大了。我让我妈妈照顾你。”梁斌低头道歉。
冯兰也觉得不好,但为了孩子,她不再关心了。
2
果然,第二天,冯兰的婆婆来了。但冯兰不知道,这是她痛苦的开始。
晚上婆婆做晚饭,梁斌第一次早早回家。但冯兰没有胃口,就很客气地请婆婆和老公先吃,等会儿再吃。
没想到,梁斌突然大声吼道,“你在说什么?我妈辛辛苦苦做了一顿好菜,却拦不住你。坐下来吃饭!”
冯兰的身体因为震惊而僵住了,怒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她惹了谁?她做错了什么?她只是生病了,没有食欲。
“好好说话,不要这样大吵大闹好不好?”冯兰不想吵架,身体一天比一天重,有很多微妙的变化。
“你认为你做得对吗?到了嘴边就动不了了。你是针对我还是针对我妈?”梁斌依旧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
“妈妈,你也生过孩子。现在吃恐怕要吐了。我以后再吃。”冯兰也懒得吵架,转身跟婆婆解释。她以为婆婆会理解。
“也不要太挑剔。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婆婆头也不抬的说。
冯兰觉得很无语,不想争辩。她说“我出去走走”就离开了家。
她错了吗?7年她对梁斌了解多少?除了刚恋爱时的一点美好和认知,现在还剩下什么?她不再是一个没有经验的女孩了。梁斌已经涉足职场,社交不断,他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少年 。
冯兰想起前几天偶然看到梁斌的手机。一个男人发信息说:“听说你认识很多美女。说说他们吧。”后来梁斌给那个男的发了个地址,“就说是我介绍的。”
她选择性地忽略了它。自从她来了,梁斌的态度就完全不一样了。以前两个人虽然一个月才见一次面,但梁斌至少聊得还不错。但是现在她快要生了就发脾气。他真的压力太大了吗?冯兰不敢再想了。
冯兰回到家,发现婆婆睡着了。梁斌在阳台上打电话。她打开冰箱,拿出食物,简单加热,咬两口,洗干净,休息。直到这时,梁斌才打完电话。
晚上,冯兰感觉肚子突然疼得厉害,密密麻麻的像要了她的命。她撑起身子去了浴室。她已经在流血了。她又紧张又害怕,赶紧叫醒梁斌,还没来得及收拾东西就赶到了医院。
冯兰记不清当时的考试了。唯一的记忆就是痛苦。在医院里,她因为疼一直哭,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着她。梁斌交钱拿药,婆婆站得离她很远,好像毫不相干。
后来她躺在病床上打点滴,无尽的泪水浸湿了病房里的枕头。而她老公和婆婆在病房外聊天。她想,进来看看我,什么都不做,就坐在我身边。不,没人进来看过她。
疼痛缓解后,她在门口给梁斌发了一条信息,“如果你这么想聊天,可以回家了。我一个人在医院。”
很快,梁斌和婆婆进来看她。但那一刻冯兰的心白如灰烬。
3
一个女人生孩子的经历也差不多,只是冯兰分娩时大出血转为剖腹产,生下一个女儿,住院5天才出院。
冯兰经常想,她什么时候和婆婆相处过?她和梁斌一直在外地,没和婆婆一起生活过。但她逢年过节会跟着梁斌回去看婆婆,给她钱,给她买衣服鞋子。
冯兰的后半生或许没有什么值得称道的能力,但端庄、温柔、博学应该是大多数人的一致想法。从父母亲戚到同学同事,几乎所有人都这么说。
不是冯兰修养高,而是因为她身体不好。住院和住在家里一样平常。她比同龄人吃了很多苦,看了更多的生死,形成了她平和温柔的外表。
而且她家比梁斌家好太多了。她结婚的时候连彩礼都没要,婆婆买房买车也没给过一分钱。她和梁斌什么都争。那么她哪里得罪婆婆了呢?
如果婆婆对她没意见,为什么坐月子后还要自己做饭炒菜?为什么婆婆只要不做就只给他青菜和面条?一点肉都没有。
为什么婆婆对孙子的到来没有任何惊喜,宁愿刷手机,电话聊一个多小时也不抱孩子?
而梁斌让冯兰心寒。
他依然有说不完的饭局和酒局,依然有避不开的球友和钓友。晚上孩子哭闹,从不帮忙,反而抱怨影响睡眠。
更有甚者,梁斌要求冯兰支付生活费。
“你工作了这么多年,也有积蓄。我在这里,别让她付钱。想吃什么呢?给她钱,让她买。”
冯兰的声音如此刺耳。“我所有的钱不是给你带来了房子和车子吗?孕检生个宝宝差不多花了3万。这笔钱你有份吗?我什么时候没给你妈买菜的钱了?”
“我不能说你什么。工作忙,有时候不记得给她钱。你在家好好的,别忘了这点小事。”梁斌反驳道。
“我在家没事做吗?我还没生过孩子。抱宝宝,换尿布,泡奶粉,做饭炒菜,哪一件事我没做过?是我还是你妈坐月子?扪心自问,如果我知道今天被你这样对待,我就不应该辞职来这里。”冯兰的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以为你期待着我们分离的结束,我以为你渴望体验孩子在你眼前出生的喜悦。然而,自从我来到这里,我和我的孩子没有受到过你和你母亲的任何恩惠。我很清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冯兰再笨,也骗不了自己了。梁斌衬衫领子上的口红,带扣子的长发,还有他喝醉回来时喊的名字。
“你怎么了?”梁斌嘴硬。
“你外面有人。”冯兰一针见血。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你很清楚,我也不想隐瞒,如果你想离婚的话。反正接下来,你养活自己和孩子的能力不大。你自己掂量吧。”梁斌说完,不管冯兰,就离开了家。
砰的一声关门声吵醒了我的小女儿。冯兰擦了擦眼泪,回房间抱起女儿。冯兰突然想起妈妈说过,孩子太小,不能让眼泪掉在脸上,否则很难养活孩子。
她希望女儿在泪水中成长吗?她离开了她熟悉的城市和家庭,离开了她奋斗了五年的公司。如果短期内她又出去工作了,那孩子该托付给谁呢?她一家三口的幸福日子白过了。她以后会去哪里?
说在后面的话,我也曾多年和老公两地分居,但两地分居从来都不是婚外情或者感情破碎的根源。两个人如果认定彼此,又怎么会那么轻易见异思迁。尤其当一个女人怀了男人的孩子,男人还是粗暴冷漠的对待女人的话,那真的只能说明他的心真的已经不在了。没有生孩子之前,女人自己为婚姻的破碎受苦,生了孩子之后,孩子跟着女人受苦。其实,女人永远都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加坚强,经济问题总会过去的,让孩子在爱中成长才是关键。血泪教训,女人真的别轻易辞职,尤其是怀孕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