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把刀》收官 和金霏陈曦&张迪朱冠霖来一次线上演后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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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弛导演的两杯特调——“请一组相声演员扮演话剧演员,一组话剧演员扮演相声演员”都立住了。您刷了几遍《二把刀》?
一弛导演这次在《二把刀》中尝试了一种新的作品形式,演出本删了一半多,“冰山一角”的内容如何呈现?金霏老师为何差点儿笑场?我们跟随主演们做一次线上演后谈吧!
《二把刀》双卡司首轮末场合照
金霏&陈曦
金霏:【我身上有喜剧标签,但这个戏并不是以包袱为主】
陈曦:【反复揣摩角色,推翻又重建,挺熬人的】
金霏:【包袱太响,差点笑场】
表演相声和戏剧,最大的区别是后者有个“第四堵墙”在那儿横着。你看平时我们俩表演相声时会跟观众去沟通去交流,就跟你聊天似的,话剧不能这样。《二把刀》里有好多包袱,我能听见观众乐了响了,但是我不能理他们,理了就穿了。比如我记得第一场有一个包袱特别响,然后我差点笑场你知道吗,就差一点,我咬着牙忍住了!那个包袱在排练的时候,没觉得会那么好笑,因为它其实是个内行的包袱,没想到观众反应那么强烈。当时包袱响的时候陈曦老师也乐了,我也想乐,但是我得忍着,因为我演的这人物在《二把刀》里边是一个比较深沉的,像一个诗人,只活在自己审美世界里的这么一个人,笑场就穿了。
金霏:【《二把刀》里有我们相声艺人的生活】
演的是我们相声艺人的生活,我们倒是很习惯。像陈曦老师演的那个人物,其实在我们相声后台是存在的,就是一嘴行话,会有小部分这种人。
金霏:【感情越深,伤得越狠】
我觉得第三幕挺灰色的,到后面两人说了很多过激的话,就特别伤人,像刀子一样,你捅一刀我捅你一刀。而且越在乎的人反倒伤得越狠,越较劲儿,这种伤害的方式反倒表现了两人之间积累了很多很深的东西。
金霏:【相声搭档的默契很特殊】
金霏:【因祸得福】
咳嗽这个没办法,但是确实还挺巧妙的,只能说是最好的安排。头天晚上彩排,折腾到家2点多了,那时候嗓子已经哑了,我就玩儿命吃药,就怕第二天说不出话来可就麻烦了。结果正式演出的时候嗓子就是哑的,完了观众还觉得你嗓子哑哑的,听着挺深沉,还挺符合角色的。但是在戏中戏的时候,嗓子哑就不太好玩儿了,比如蜉蝣君,我原本设计的是比较俏皮一点,蜉蝣是小虫子嘛,一定要有点儿卡通形象的状态,嗓子哑稍微有点儿影响。我对甲的设计,其实跟我以往的演出风格很不一样,得把语速放下来,语气冷一点,让他更深沉一点。我是喜欢这种感觉,我也希望喜欢我们相声的观众,能够看到另一面不一样的我。
金霏:【他以为自己很明白,其实是一个糊涂人】
金霏:还没有,听说有酒精,我开车喝不了。不开车了可以试一试。好喝吗?(特别奇妙的味道)特别像“二把刀”做出来的是吧?
张迪&朱冠霖
【甲乙可能是同一个人】
朱冠霖:
张迪:
【观众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
张迪:
如同戏里说的,它是一个另类的戏;如同台词里讲的,它不是相声也不是戏。我跟冠霖老师得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去处理,跟传统的戏不太一样。
朱冠霖:
对,传统工作方法一般是分析行动线,分析每一场的事实、事件,然后去深挖。这次我们在排练的时候,导演提出了故事的多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一旦多了之后,我们就得想各种各样的方法,在剧本的基础之上,通过表演去提炼它。剧本有太多隐喻的部分,如果不细看的话看不出什么。
张迪:
【小月可能只是一个隐喻】
朱冠霖:
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笑),因为无论是小月还是师娘,以及剧中提到的月亮、星星、嫦娥等等都是隐喻,它不是实质性的人。像台词里说的,“我仿佛我看到了月光和雨水落在你的脑袋顶上”“师傅摸着照在被子上的月光”“师娘像嫦娥一样”“哥,你看这月亮,今儿晚上月亮真大”,所以小月是“月亮”的隐喻体系的一个部分而已,你不能单提小月的意义,我感觉它并不是一个实质性的东西,如果小月是实质性的人,她也只是功能性的而已。
张迪:
这个戏如同华容道,不能用常规的剧作来理解。
【以前在学校学的不适用了,我们得一起研究新的表演方法】
张迪:
张迪:
朱冠霖:
朱冠霖:【情绪表现与年龄有关】
我以前处理年纪比较大的角色,在大情绪的时候基本上都轻处理,因为已经到那个岁数了,不太可能再动特别大的情绪,而这次在《二把刀》第三幕的时候,大的情绪还是做得比较多的。
张迪:
人来人往,幕起幕落
《二把刀》,江湖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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