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尔雅:知道她不喜欢解释的性格,也就不想让她为难
温文尔雅:知道她不喜欢解释的性格,也就不想让她为难
李小仙很不赞同这种观点,“反正我不行,我喜欢的人我一定要陪他在一起。”尔雅但笑不语,李小仙喜欢关昊她是知道的,小仙问他的事情多了,她也就或多或少的猜到了,但是感情的事,尔雅从来都觉得顺其自然最好,李小仙不明说她也就不问。“哎,尔雅,你和温文是怎么认识的?又那么早就结婚了?实话实说啊,不准像以前那样不回答或者敷衍我”。在李小仙的眼里,结婚至少要在二十七八岁的,尤其尔雅看起来又那么独立,她一直都想知道尔雅是不是闪婚的。“不是不告诉你,是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认识了,合适了,就结婚了。”“拜托认真点。”尔雅看了看小仙,微微一笑,转头望向窗外,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可是看不见月亮,高楼大厦的窗口里有明晃晃的灯光,像是悬浮在夜空中的许愿灯,一盏盏有它自己的故事。“我们认识的那年我上大四,在找工作,温文已经在一所重点高中工作了……后来我因为要交的论文中存在一些问题去老师家里,在那里第一次碰到了温文,才知道他是我大学导师的儿子,然后我们单独见过几次,彼此感觉都很好,就交往了,之后我大学毕业,工作也稳定了,我们就结婚了。”小仙眨巴着眼睛,一副意犹未尽的感觉,“还有呢?你们的相遇、相知、相处顺利的让人羡慕。”羡慕吗?当时室友她们知道自己在谈恋爱,毕业后就结婚的这个消息后,都是一个个不敢相信的表情,想着尔雅天天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以为她会孤独一辈子的呢。
话虽这么说,微微还是很替好友高兴的,毕竟女人结婚应该是人生最浪漫的一件事。“尔雅,你是对你家那位一见钟情吗?”小仙想到什么都想问。什么时候她也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尔雅收回窗外的视线,眼神明亮,真诚无比,语气舒缓的对小仙说道:“我第一次见温文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想,只意识到他是我导师的家人,其实后来会同意在一起,主要是因为温老师和我提了温文的事,而且他当时给我的感觉又很有礼貌、温和,还有…….舒服。”尔雅突然声音空远了起来,“人有时候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别人一丝一毫关怀的动作都会让自己感动一生。”李小仙望着尔雅像在回忆的表情,忽然间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想了一下说到,“我要向你们学习”,她望进尔雅深黑的瞳孔里,里面有对世事坦然的宁静,“你们一定要幸福!”尔雅微笑着点头,我们都会的,她心里这样说。温文今天晚上没课,在学校里打了半个小时的篮球就提前回家了。现在十一月份的天气,六七点钟天已经黑下来了,开车在虹灯辉映的街道上穿行,有凉爽的秋风透过没有关严紧的窗隙缓缓的吹进来,温文打开了音乐,顿时禁淳佳安静舒缓又扣人心弦的声音充满了车厢。依恋是一条天线只收到从前回忆的画面没有你会怎么演那些你说的永远.……温文和尔雅都很喜欢安静的歌,车里放的这些CD都是尔雅一件件在网上翔的,温文只负责把它们买回来。他其实很喜欢和她这样分工明确又亲密无间的一起合作的生活。把车停好,温文习惯性的抬头望了望六楼的窗口,没有灯光,她又不在家,又在加班工作吧。他站在自家楼下发了一会呆,天气有点冷,他也不想多呆就拿着包上楼了,开门换掉鞋子,温文把外套和包挂在门后就直接进到厨房,打算做点晚饭吃。
平常中午尔雅在公司吃,温文就自己买菜在家做饭,有时候也会和朋友在外面吃,但是次数很少,他喜欢在家的感觉,像今晚这样煮夜宵吃,对他而言只能算小菜一碟的。吃完饭不到九点,温文把留在电饭煲里的黑米粥重新加热,不知道尔雅什么时候会回来,还是先保温最好,自己就到书房搜搜新闻来看。尔雅打开房门的时候,看见屋里明晃晃的灯光,就知道温文已经回来了。温文因为听到门锁开动的声音,从书房出来就看到尔雅发丝凌乱的站在那里,他低头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九点五十五分,比以前加班到九点的时间晚了许多。尔雅注意到温文低头看表的细节,竟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想要对他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回来这么晚,又不知道该怎样说,是告诉他自己出去吃饭了,还是抱怨他什么时候这么关系自己的去向。温文看着她纠结不定的表情,知道她不喜欢解释的性格,也就不想让她为难,“厨房里有饭,外面有点冷,先吃点东西暖暖身体”,说完也不看一眼尔雅,又重新回到了书房。尔雅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感觉歉意不断的,喝完粥她就主动把锅和碗清洗干净了。回到卧室,温文已经洗好澡,正站在卫生间的门口擦拭头发,干净的短发黝黑又很服帖,散发着海飞丝浓郁的清香。
尔雅有一瞬间的走神,就这样定定的看着他,思绪却早已飘远,她还能想到他舒服柔软的发质,感觉比自己的都好,只是自己很久没有认真的看过、抚摸过它了。想到这里,尔雅走向前去,来到温文面前伸手便拿过温文手里的毛巾,认真的替他擦拭起来。温文看着比自己矮了大半头的尔雅,睫毛轻颤,踮着脚尖笨拙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弯开了弧度,一面弯下身体,一面挪摘道:“老婆大人,这些事以后你得多做,让我也享受一下古代大少爷的生活。”尔雅听他这么说,立刻翻给他一个白眼,“就会做梦,我可不喜欢伺候人。”说完就把毛巾扔给他,“自己擦”,转身就朝着床边走去。“哎,玩笑都不能开,以后还是我伺候你吧”温文拿着毛巾,心情却非常好,也跟着尔雅坐在床上,“我等你几个小时了,有点事和你谈谈。”尔雅抬头望着他,和小仙喝完东西,两个人又到步行街逛服装店,不知不觉就这么晚了,以前她回家早了也是一个人,今天竟然会这么碰巧,也许两个人最遥远的距离就是有缘无分、生不逢时。“怎么了,很严重吗?”在她的认知里,温文工作上、生活上的事很少会和她商量,像这样郑重其事的坐下来说的事应该是很重要或者对他而言占有很重的地位。
温文尔雅:知道她不喜欢解释的性格,也就不想让她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