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娱乐访谈《柳浪闻莺》导演戴玮
“如果你必须这样做,你就不能这样做。”在面对命运的无常和艰难的抉择时,坦然接受也是一种成熟的从容——这也是戴玮人生观的一种投资。而影片之所以留下开放式结局,也是为了给观众一个思考的空间:如果你身处这样的时代,或者此刻面临同样的困境,你会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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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戴玮导演看来,观众自然可以将其视为一部爱情片,但在她看来,这部作品的核心是“一个探讨复杂人性的现实主义故事”。
一个人物少、时空有限的故事,在改编时也有自己的“坎”。一方面,这三个文艺范十足的人物如果直接落入公众形象,就会问题重重——好工作的欲望俗称“没心没肺的男人”,追条的行为过于偏执,银心容易变得平淡在这样的人物及其关系的纠葛中,电影故事似乎难免走向热血。同时,戴玮希望以女性视角改编这部电影,那么如何写出她真正想要的东西呢?
心向阳,身无助,这是戴玮对三个人物的最终刻画,也是她对古往今来人们处境和心理的捕捉。
“在创作初期,虽然我们为吹调和银心写下了丰富的历史、他们的家庭背景、成长过程,但最终我们并没有围绕吹调做一部‘艺术家的成长史诗’,我们想做的是什么?”大时代的小人物,不管是乐观的还是悲观的,即使最后沉没,那也是他们真实的人生状态和命运。”
这恰好与戴玮自身在作品创作上的思维转变相呼应。早在十多年前,她在创作早期电影作品时,就追求“不一样”的人物形象,竭力实现一种设计。情怀,为角色营造各种特殊情境和成长;而今天,随着人生观的延伸,戴玮想要达到的是“自然”,真正的“平凡”,能够传递出更多的普世价值。同时,人物在奋斗、人生、情感等方面的行动和选择更能体现人性的多面性和复杂性。
片中,无论是垂飘还是尹馨,最终都放弃了与宫玉山的感情。在戴玮看来,这代表着两人的成长。尹馨的出家,源于她对自己不平等情感的清醒否定,以及对垂条和龚德山情感的保护;而垂条的放弃,是基于自身的困境和不愿牵扯他人,以及对尹馨的爱。情绪保护。“如果你必须这样做,你就不能这样做。”在面对命运的无常和艰难的抉择时,坦然接受也是一种成熟的从容——这也是戴玮人生观的一种投资。而影片之所以留下开放式结局,也是为了给观众一个思考的空间:如果你身处这样的时代,或者此刻面临同样的困境,你会如何选择?
又比如在呈现越剧的没落和坚守越剧的阵痛时,他们最终放弃了很多关于“难”的具体情节。不过,影片后半段有两次重要的相遇——一次是友情破裂与银心重逢。看到已经失明还在排练的崔飘,还有一次龚宇山在乡村剧里看到许久未见的崔飘,他用红油彩作画,扮演的是法官。即将撕裂——剧情和画面本身都在无声诉说着。
”这样一个美丽自然的女孩,生活在这样一个破败舞台的幕后,只能扮演这样一个反差极大的角色,被挤压到命运的边缘。这样一种生活的压抑感和人物的破碎已经是毁灭性的了,不需要额外的笔触来重复中途。”
包括银心和吹飘重逢时,一首恰逢其时的《梁祝》台词“娴姐,我想你”,都是一部见证了两人友情的戏。情绪。这时,戴玮要求演员们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尹馨可以哭,而垂飘却不能哭。当他哭的时候,他会“发泄”。
“非常感谢大家的细致研究和讨论,但这确实曲解了我的创作初衷。”戴玮告诉我们。
“在中国拍文艺片很难,尤其是女性导演可能会受到更多的限制,但这次我拍了一部非常纯粹和自我表达的作品。我了解自己的生活,以及我对人性和对人性的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与人之间的情感理解,在这部电影中表现得淋漓尽致,虽然任性,但也很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