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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若英:一朵栀子花对风筝的痴狂

文/叁叁

栀子花,白花瓣,落在你蓝色百褶裙上,我低头闻见一阵芬芳。你仰望着,盯着我的眼睛,问我敢不敢,像你那样的痴狂。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她已消失在茫茫人海。后来的后来,每年三月,抬头望天,风筝翱翔,听着《风筝》的歌,总想起那晚的星光。——叁叁

2020年,注定不会是一个太平年。单单说娱乐圈,每天打开任一资讯平台,跃入眼帘的都是劈腿、出轨、小三、离婚的字眼,让我们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娱乐圈仿佛是一只大染缸,哪怕一片白纸从缸沿轻轻飘过,也担心映染墨汁的颜色。而刘若英,却在娱乐圈那片焦土最边沿的一个角落,如一株蒲公英,兀自飘散着绒蕙,淡淡的文艺,淡淡的清新。月光如水,闭目微翕,静静听着她的《后来》《为爱痴狂》《一辈子的孤单》,忆起青春,忆起那些栀子花的岁月。

刘若英的歌,软软的,绵绵的,涌动着懵懂、忧伤、痴迷。刘若英歌唱着别人的故事,也歌唱着自己的爱情,以歌寄情,用栀子花的青春,为爱痴狂。

爱一个人,不一定非要去破坏他的家庭,去伤害他的家人,死死捆住他,要他的承诺。在爱情中,付出了不一定有同等的回报,只要你愿意,付出也是一种单向的快乐,一种凄凉的美。能爱时,爱着,就好。

痛并快乐着,单恋,在诸多爱情模式中,有飞蛾扑火的悲壮。爱而不得,往往最是打动人心,让人有要冲上去拥抱的萌动。

刘若英对陈升的爱,便让我有这样的冲动,语言显得苍白无力,唯有紧紧的拥抱。

1991年,经好友介绍,刘若英进入新园工作室,和金城武一起任制作助理。老板就是才华横溢的陈升。美女爱“英雄”,随接触的增多,刘若英沦陷在陈升的才华和悲伤的歌声里。31岁的陈升,在舞台上倾情演绎着《把悲伤留给自己》,弹着吉他,嗓音磁性而辽阔,忧郁而高亢,如一只发光体,万丈光芒。高1.79米的陈升身材伟岸,有近乎中年人的成熟稳重、细致体贴、温文儒雅,方方面面都符合所有年轻女孩对完美爱情的想象,也包括初入社会年仅21岁的刘若英,对她更有致命的诱惑。但,陈升已经结婚,是一个不能再说爱,给不了承诺的男人。

情窦初开的刘若英爱上了就无力自拔,自此开始了长达15年的苦恋。

爱情开始于模棱两可的暧昧。

陈升喜欢喝奶茶,说奶茶有奶香,却不像奶那么腻,有茶的清淡却不像茶那么涩,所以,奶茶可以喝一辈子不会腻味。陈升又看着刘若英,半打趣半认真地说:“刘若英就像一杯奶茶,虽然不算标准美女,但就像杯温暖的奶茶,没有红酒的高贵典雅,没有咖啡的精致摩登,却自有一种温润香浓的芬芳。”

刘若英“奶茶”的别名由此而来。

陈升看人很准,这样的暧昧和文艺范的挑逗,任谁都会沦陷,任谁都会义无反顾勇往直前啊。更何况朝夕相处的刘若英。从这番话感觉得出,陈升对刘若英有无限好感,不然不会那样明明白白地暗示,给予了刘若英投入的希望。刘若英肯定是羞涩着笑,小鹿怦怦乱跳的。

刘若英痴心表白。

1991年9月,工作室给歌手黄莺莺和艾敬录制专辑,因为母带没法托运,刘若英主动请缨,送母带去北京录制。

她最终鼓足勇气,在北京给陈升发了个快件:“或许,我永远无法和你在一起,但我的心永远追随你……”

刘若英从北京回工作室后,陈升约她在台北新世界广场谈谈。在人潮涌动的街头,陈升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拍了拍刘若英的头,说到:“你是个很有才华的女孩,就像风筝,属于你的天空很高很高,你应该去自由飞翔,不要被我给你的天空局限了。”

如果这是陈升的拒绝,未免太晚了一些,对已深陷情海的刘若英无疑杀鸡取卵。刘若英的眼里心里,全是陈升,她的世界已经被陈升这个名字填得满满当当,再也回不了头。

刘若英寄情于事业。

刘若英爱的追随。

2002年,陈升在台北举办跨年度演唱会。演出结束后,刘若英含情脉脉地走到陈升面前,当着团团围住、屏声静气的无数歌迷,轻轻问道:“你能给我一个拥抱吗?”

这一声恳求像炸雷一样在空中爆响。陈升迟疑了一下,最终依然只是用他厚实的手拍了拍刘若英的头,沉默无语。刘若英像做错事的孩子,委屈地潸然泪下。她以为功成名就,终于可以有足够的筹码匹配陈升,但陈升还是拒绝了。这一刻,她多么想,陈升不要拍她的头,而是把她紧紧拥入怀中,她渴望那个怀抱太久太久。但缘分天注定,他们只有“师徒”缘,永远成不了爱情中的男女主角。陈升,永远只能像大哥哥一样,拍她的头,仅此而已。

刘若英对陈升的爱情告别。

2005年12月,刘若英和陈升同时应邀参加了侯佩岑主持的节目《桃色蛋白质》。刘若英跪着把自己的新专辑送给陈升,陈升终于像个男人样地斩钉截铁地严词拒绝。他明白,刘若英已经不是当初的奶茶了,她已经飞得太远太远,不在了他的视线所及,他们已经在两个不同世界。爱过也好,不爱也罢,一切都该做个了结。于是,陈升深情地为刘若英唱起《风筝》:‘’我知道,你是个容易担心的小孩子,我把线放在你手中,我是个贪玩又自由的风筝,如果有一天迷失在风中,也知道你在等着我......‘’

陈升唱完了接着说:“现在她像风筝,不知飘到什么地方了。”

刘若英听闻失声恸哭:“如果我飞远了,你可以拉拉线啊,我随时可以回来。”

陈升黯然到:“风筝的线已经断了。”

也许,这一天是陈升早就料到的,凭刘若英的才情,没有他的扶持,也会有飞翔的一天。所以,为了避免结束,他避免了一切开始。但又按捺不住心的驿动。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在,她已消失在茫茫人海。当初,陈升是只风筝,后来,互换了角色,刘若英变成了风筝,飞走了。他们之间就是一场没有开始的错位爱情。刘若英善良地没有破坏陈升的家庭,却蹉跎了15年最美好的青春年华,被爱情伤得很深,很深。

栀子花枯黄了,萎谢了,但它的花香依然随风飘荡,多几天时日,愈见其浓郁,并氤氲着我们,久久不散。刘若英对陈升爱情的执着与痴迷,便如那朵洁白的栀子花,虽然已久远,依然在历史的时空感动着我们,感慨痴迷于爱情的凄美。

很爱很爱你,只有让你拥有爱情,我才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