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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2019年夏天军训期间,听信学校的忽悠,没有带手机去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结果在军训场百无聊赖。在那漫长而煎熬的14天里,小波的《黄金时代》帮我打发了好多时间。值夜班,就在二楼走廊坐着读;4点多洗漱完之后,拿着马扎坐在楼门口读;炎热的上午和下午,坐在凉亭下面读。两年过去,我已不记得这书讲的啥了,只记得曾经垫在书上写的日记。我知道《黄金时代》是本伟大的书,但我重新把它买来时,我已经彻底忘记它讲的啥了。我昨天问兄弟,你读过没?他说,就记得“伟大友谊”了。——他从来读书很走心。事实上,今天我读完它,我心里也只有“敦伟大友谊”。我很少读小说,但基于我浅薄的文艺细菌来看,好的文学作品要提供一种隐喻。含义未必是作者赋予的——你是否看到了一只鸡?人们都是选择性地接纳,发挥性地理解和阐释。《让子弹飞》看了五六遍,看出一部中国近现代史;而《黄金时代》更加隐秘:我觉得这个东西妙不可言,但我得使劲儿想想他在说啥。网上那些书评各有道理,而我不全然赞同——必然不只是一本旁逸斜出的小黄书,扯到爱情也是过度解读。我觉得是一种解构,在解构中体现了生活的态度。你让我去当下乡知青,我就去当下乡知青;你说我搞破鞋,我说我没搞破鞋你们也不信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所以我干脆真的搞破鞋;你说我打瞎你家狗一只眼睛,那我就真的去打瞎一只眼睛;你让我挨批斗,我就去挨批斗;你让我写搞破鞋的经过,我就一五一十的写写怎么样像考拉一样挂在身上,乃至让所有人都脸红了。生活不顺,但能苦中作乐。不如邓公所谓之“哭哭啼啼,没有出息”,也不骂长天大地。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你说我是流氓,那我就承认,你惹我,我就骂你。这样一来,生活就能战无不胜。不对苦乐做任何价值判断,来什么我通通认透,不埋怨体制,也不埋怨别人。中国人对于性是隐晦的,公开表达一下就是耍流氓,但是“王二直言不讳——“你爹妈不耍流氓,世界上哪有你”。红眼果蝇临死前尚且能抖擞精神,黄金时代里的那些描述,正是一种生命力的体现——任凭时代如何,条件如何,给“我”扣一个什么样的帽子,你们管不了“我”的性交。性交表明了一种嘲解的态度。而这种嘲解,正是面对惨淡人生的宝贵哲学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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