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东京奥运会屡陷丑闻 色情业或成最大牺牲品
网易体育8月24日报道:
2016里约奥运会在世界的呐喊和欢庆中落下帷幕,闭幕式上巴赫将奥林匹克会旗交接给东京市长,这也标志这奥运正式进入到东京时间。但日本东京从2013年申奥成功至今,奥运筹备工作就屡遭尴尬,问题不断:会徽剽窃遭弃、场馆天价设计以及不靠谱的东京市长……不仅如此,当东京筹办奥运工作不断深入,日本社会受到的管制将会越来越多,除了安全和交通问题,更要提前收拾好“不想让外国人看到的东西”,这无疑是给日本的“传统产业”最致命的一击……
里约奥运会闭幕式上,作为2020年夏奥会的主办城市,东京向世界展示了“东京8分钟”的表演,展现了日本的文化、动漫和历史等元素。最后时刻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扮演超级马里奥现身现场无疑是这段高科技表演秀里最亮眼的一幕。
在“东京8分钟”的节目里,里约马拉卡纳体育场由现场演员呈现出了巨幅的日本国旗,并用各国语言写出了“感谢”的字样,用极具现代化特色的表现方式展现了东京承办奥运会的决心和挚爱。
当国际奥委会主席巴赫将奥林匹克会旗移交到东京市长小池百合子的手中时,也正式宣告着奥运进入东京时间。
2013年9月7日,在国际奥委会第125次全会上,东京以超过对手24票的优势战胜伊斯坦布尔,获得2020年夏季奥运会举办权。这也意味着阔别了56年之后,日本将再一次迎来奥运会。图为日本申奥代表团抑制不住内心的兴奋而欢呼庆祝。对于日本民众来说,申奥成功的瞬间是值得庆祝的,那举国沸腾的场景也成为日本历史上值得铭记的一刻,这一切只因为“奥运会有望成为日本经济的引爆剂”。
当时无论是日本政府还是知名企业,都表示在2020年奥运筹备期间将提供财政弥补来弥补资金缺口,支持奥运建设。但是从东京申奥成功到现在3年的时间,日本奥运的筹备工作却屡遭尴尬,然而2014年上任的东京市长舛添要一在媒体前显得自信满满。
【奥运主会场设计重回白板】东京奥运会主会场名为“新国立竞技场”,位于东京都新宿区,由伊拉克裔英国设计师扎哈·哈迪德设计,根据最初设计方案,“新国立竞技场”建设成本约为1300亿日元,但在方案确定以后估算的实际成本不断攀升,直至2520亿日元。
鉴于建设成本越估越高,日本民众对这一主会场设计方案的质疑声也日渐高涨。毕竟2500亿日元的预算相当于过去五届奥运会之和,当年东京迪斯尼乐园总造价也只有1580亿日元,如此“劳民伤财”的工程很难得到民众的支持和理解。
此外,日本民众对新国立竞技场的外观设计似乎并不买账,不少人认为它并不能突出体现东京奥运会的特点。面对民众的质疑和不满,日本首相安倍晋三发言表示政府将废弃现有的2020年东京奥运主会场建设方案,制定新的方案,以求节省成本。
【东京奥运会徽陷入抄袭争议丑闻】令东京奥运遭受挫折的不仅是主会场,还有奥运会徽的抄袭丑闻。图为2015年7月24日公布了2020年东京奥运会和残奥会会徽设计方案。会徽由日本设计师佐野研二郎“设计”,该会徽随后被指与比利时设计师奥利维耶·德比为当地一家剧院设计的标志“惊人相似”。
忍无可忍,设计师于8月14日向当地法庭以著作权受侵害为由提起诉讼,要求停止使用2020年东京奥运会会徽,否则(每使用一次这个会徽)便索赔约34万人民币的金额。
争议发生后,日本舆论倾向于撤销这个会徽,但东京奥运组委会一度持拒绝的态度,日本媒体曝原因是“若取消这个会徽,涉及数十亿日元的巨额损失”。但随后东京奥委会终于“扛不住”,举行新闻发布会正式通报弃用2020年东京奥运会会徽设计的决定。
弃用奥运会徽,这在历史上实属首次。据日媒爆料,东京奥运的会徽表面上是以公开征集作品的方式选拔,实际上这只是走过场而已,最终当选的这个会徽的设计者佐野和评选委员会的多位委员都有交情不浅的关系。这其中是否掺杂其他利益关系仍不得而知。
【东京申奥的贿选风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2016年5月,欧洲媒体近日纷纷报道东京方面涉嫌为取得2020年奥运会主办权而行贿的消息。法国检方发表声明,前国际田联主席拉米·迪亚克之子曾收到“东京申奥”280万新加坡元(合1331万元人民币)的汇款。
事实上,日本在竞选申奥时就备受质疑。一名瑞士律师(前国际奥组委成员之一)长期调查发现,长野申办1998年冬季奥运会时,曾给国际奥组委成员提供了奢华温泉之旅,头等舱机票、艺妓等。他们更为IOC的主席包下奢侈酒店一个月,每晚消费达2700美元。
对于此次东京奥运贿选的丑闻风波,东京方面承认了曾汇出款项,但否认是行贿,表示那些钱是用于信息收集和分析工作的报酬。这件事如果被坐实将是重大丑闻,不仅打击日本的国家形象,也会给2020年夏季奥运会蒙上阴影。
抄袭风波、高额负担以及贿选丑闻,这些失败的丑事给东京奥运会的名声造成极大损失,日本也因此失去国际社会和国内民众的信任。然而曾经在媒体前对筹备奥运自信满满的东京市长舛添要一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不仅没有扭转局势,反而令自己陷入了公款私用的绝望丑闻中。2016年6月15日,舛添要一提交辞呈,对自己的失职和不负责承担责任。
【日本欲借奥运净化色情业?】就在日本民众沉浸在2020年东京申奥成功的忧愁和尴尬中时,号称亚洲最大的红灯区——东京歌舞伎町却面临着巨大危机。
日本政府的相关人士透露,2020年东京奥运会举办的17天内,保守估计将有包括25万名外国游客在内的1000万人到访东京。这相当于整个东京都的人口,也将远远超过2002年举办世界杯时的140万人。
东京都政府相关负责人说,现在歌舞伎町集中了大量不良黑人和各国不法分子,警方无法完全把握。如果这种状况延续到2020年东京奥运会举办时,歌舞伎町将成为恐怖分子最好的藏身之所。
为了防止恐怖袭击,必须把歌舞伎町的不法集团和不良外国人全部清掉,净化卖春泛滥的环境。警方已经制定了详细的作战方案,发誓要在2020年前对歌舞伎町进行彻底净化。
不过,即使政府拿出这么多理由,把每天花红酒绿的歌舞伎町和恐怖分子藏身地挂起钩来,还是让有些人难以信服。图为东京一餐厅通过女仆和泳装女进行揽客。
日本不少旅游娱乐从业人士同样对警方的行为表示不满,甚至走上街头抗议警方的打击行为。
一旦歌舞伎町这种知名红灯区变“干净”了,东京还能来那么多游客?确实,到时候来看奥运的人会很多,但借看奥运来转转世界最知名红灯区的游客,或许也不在少数。
东京的吉原从古代开始就是色情业的集聚地,在世界各地日本东京旅行的指南中都有吉原的介绍,不少男性游客认为,来到东京不去吉原看一下就是没有来过东京。奥运会在东京召开,届时游客将会大大增加,如此一来,慕名前去吉原尽兴的外国游客的数目同样会增加。
首先面临色情整顿的就是“御宅圣地”秋叶原,这条日本最大的电器街名声在外,可以预见,奥运到来时会迎来众多游客,然而这里除了电器出名之外,还到处摆放着充满儿童色情联想的动漫、游戏和周边,可谓儿童色情的重灾区。
随处可见的成人漫画和性用品店令不少日本人担心:“这要是让外国人,特别是欧美的客人和代表团看到的话,日本的形象就完了。”从这一点看,奥运之前的色情整顿倒是刻不容缓。
在日本畅销的充气娃娃
长期以来,无论是政府层面还是社会舆论都对日本色情业抱着相当宽容的态度。然而,打击色情业并非没有先例,早在2002年日韩世界杯召开时,政府就对东京都内繁华街区的“风俗店”进行了大规模整顿,一阵风过后,色情行业收敛不少。
东京街头成人用品店
《周刊SPA!》曾发表文章认为,这次借着2020年举办的大型体育盛会,“洗浴街”吉原和新宿歌舞伎町等色情业内容、甚者临街的成人情趣用品店必然会再次遭到整顿打击。
然而政府有心,效果却未必理想,世界杯期间,日本色情行业卷土重来,甚至不少色情服务推出了打折来吸引游客。
日本成人电影明星做宣传
在日本,几乎每个大中型城市都有专门的“红灯区”,而日本情色业收入主要来源于不仅仅是有偿陪侍,情色表演、音像制品、刊物、情趣用品商店等也贡献良多。08年次贷危机前的10年内,日本整体经济一直处于停滞状态,然而日本的情色产业却迅速发展起来。
在日本,成人AV电影可以与动画电影各占半壁江山,前者年产值约10亿美元。日本一家名为GloryQuest的AV电影公司曾在08年经济危机时表示,经济危机不会影响其产品销售和租赁,公司可以保持每月至少两部的速度推出新片。
英国《金融时报》估计,日本情色业的年营业额超过600亿欧元,曾有一位美国的经济学家戏称,现在的日本情色行业足以让日本在未来50年内不爆发经济危机。当情色业形成一项触角众多的庞大产业时,依靠奥运会的净化作用已经很难动摇其根基了。
日本对性有着宗教般的崇拜,特别是老年人,更是希望通过祈祷重振雄风。在日本街头随处就可以买到这样的男性生殖器工艺品,日本的生殖崇拜,从小做起。
日本女性同样有着对男性生殖器的崇拜,并且带有某些神秘的宗教色彩,有很多与生殖器有关有趣的民间活动,每年4月初都要举行,引来众多好奇的参观者。
东京街头的色情服务店
日本的色情业涉及到日本民众生活的方方面面,从历史发展到日常生活,从经济产业到宗教崇拜已经深深的植根于日本人的生活中,奥运会的到来很难真正影响到色情业在日本的现状,到最后也许只能发展成改善一时形象的整风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