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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的“割礼”是怎么回事?

女性的“割礼”是怎么回事?

残忍血腥 非洲女性惨遭"割礼"无情摧残   21世纪的阳光已照彻全球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在全世界50多个国度里,每一天竟有6000多名少女被一点一点地割去阴蒂、阴唇……据统计,全球每年共有200多万少女饱受刀割之苦,此外全球尚有1。
5亿女性面临被行割礼的厄运……   日前,肯尼亚总统莫伊代表政府首次就女子割礼问题表明立场称,女子割礼是陈规陋俗,应该予以摈弃。莫伊呼吁人们像同艾滋病作斗争一样来铲除这种陈规陋俗。据新华社报道,此前,坦桑尼亚、多哥、塞内加尔和科特迪瓦等国已通过立法禁止女子割礼,试图铲除这种陈规陋俗。
  女性割礼最简单的一种称“割礼”或“苏那”,即去除阴蒂的包皮。第二种叫切除或“阴蒂切除”,即将阴蒂的一部分或全部,小阴唇的一部分或全部切除。更为极端的一种是为禁止性交而封闭阴部:大阴唇的部分或全部被切除,外阴两侧用洋槐刺穿在一起或用肠线缝合,只留下一个小小的间隙以便尿与经血流出。
  非洲割礼的习俗已有4000多年历史。据联合国有关资料透露,目前世界上仍有50个国家流行割礼习俗,受过割礼的女子已有1。3亿人之多,现在平均每天还有约6000名女孩经受刀割之苦。在非洲,女子行割礼十分普遍。一些地区通行割礼,另一些地区,如埃及和肯尼亚,半数女孩须行割礼。
在塞内加尔和坦桑尼亚,15%的女孩要行割礼。  塞比尼:每年12月  数千少女被行割礼  乌干达的卡普恰洛瓦地区的塞比尼某中学二年级女同学贝翠丝· 克门特忧心忡忡地向人们诉说着:“12月对我们塞比尼少女是个灾难性的一个月,我们要接受‘血腥的传统’进行割礼,这是一项残酷的习俗,非常痛苦,令人不寒而栗。
如果我们拒绝,就会遭到‘去死!去死’或‘娼妓!娼妓’这样的恶毒诅咒。”   “逃得了今天也逃不过明天,部落酋长的户口簿上清清楚楚地记载着每个女孩的出生年月,每年的12月都要清理一次进行登记,一个也逃不了。在我们塞比尼部落一个未举行过割礼的女子被认为是背叛者,永远不得嫁人,即使幸运地有人娶了她,也被禁止给奶牛挤奶,禁止进入她丈夫的牲口棚,甚至禁止从家庭的玉米地里获得食物,让你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割礼不仅残酷痛苦,整个过程也是非常令人害羞的,因为你的父亲、兄弟、邻居、有时甚至公公都会被邀请观看手术。” 女医生罗莎在最近的9年中曾为700多个女孩施过割礼手术,“在艾滋病(乌干达属高发病率地区)流行的今天,割礼增加了艾滋病传染的机会。
那手术刀是否只用一次?”有人问。“做不到,我也不可能制作那么多小刀,六七把小刀就够我用上10年了!”罗莎回答道。女医生阿迪哈每天至少要偷偷地(政府严禁)进行5例女性割礼,每人收费3至4美元,一块大贝壳和一只刀片就是手术的全部工具。   这种切除方式对身体的伤害是多方面的:使用未经消毒的器具会造成破伤风;阴道和尿道的慢性炎症;痛经;柚子大小的囊肿;瘢痕组织影响性欲;性交时疼痛;小便失禁;无法分娩,因为外阴封闭会造成母亲或婴儿的死亡。
有些地方的割礼手术并不安全,接受手术的人若尿道不幸受感染,便会引发败血病;在艾滋病高发地区,这种切除方式极易传染艾滋病……  世界名模瓦利斯·迪里———  我是怎样被割礼的  世界名模瓦利斯·迪里来自索马里大沙漠,她不仅经历过自然的酷热、干旱,而且还经历了最骇人听闻的野蛮的割礼。
多年后,迪里———这位勇敢的女性通过向世人揭开她痛苦的个人隐私,希望能帮助结束一种传统,一种残害了太多无辜者、持续了太久的野蛮传统:   索马里盛行一种风俗,认为两腿之间有很不好的东西,这样的女人被认为是肮脏的,纵欲的,不能娶的,除非这些东西:阴蒂、阴唇……被切除。
付给吉普赛女人做此手术的费用是一个家庭将要付出的最大开支之一,但却被认为是一笔好的投资。不然女儿们将不能进入婚姻市场。  这种割礼的真正细节是从不对姑娘们说的———它是一种神秘的事情。因此,索马里的年轻女孩都在期待着这个将标志着她们成为女人的仪式。
在我行割礼之前的那个晚上,在晚饭时我得到了比别人更多的食物。妈妈告诉我不要喝太多的水或奶。我躺在那里激动得睡不着觉,直到突然妈妈站在我面前向我打着手势。  天依然很黑。我紧抓住我的小毯子,带着睡意踉踉跄跄地跟在妈妈后面。我们走出屋子进入树丛。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妈妈说。我们坐在冰冷的地上。天正在渐渐泛白,很快,我听到那个吉普赛女人咔嗒咔嗒的便鞋声。还没等我看清,她已到了我的身边。妈妈把我放在一块石头上,她坐在我身后,将我的头搬过来靠在她的胸前,用双腿夹住我的身子,我双臂抱住她的大腿。
妈妈将一棵老树的一节树根放在我口中,“咬住它。”   我被吓呆了,“要杀我了!”我含着树根咕噜着。妈妈俯身耳语:“做个好女孩,宝贝,为了妈妈勇敢些。”我从两腿间偷看过去,看见那个吉普赛女人。那老太婆冷冷地看着我,双眼毫无生气。她在一个旧包里乱翻一阵,长长的手指从里面摸索出一个破剃须刀片,我看见那锯齿状的刀片上还残留着已干的血迹。
她在上面吐口唾沫,然后将刀片在她的裙子上擦擦,在她擦刀片的时候我眼前的世界已变得一片黑暗———妈妈用一块布蒙住了我的眼睛。 接下去我只感到身上的肉被割去,真切地听到刀片在我皮肤上来回锯的声音,那种感觉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我没有动,我告诉自己,越是动,这种折磨便会持续得越久。
不幸的是,我的双腿开始颤抖,而且无法控制。不久,痛苦是结束了———我疼昏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蒙眼的布已被取掉。我看见那个吉普赛女人已把那些从她身旁的刺槐树上摘下的荆刺堆成一堆,她用这些刺在我皮肤上扎上小孔,然后用一根结实的线穿过这些小孔,好把我的伤口缝起来。
我的双腿已完全麻木,但两腿间的伤痛剧烈无比,以至我真希望自己能够立刻死掉。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那女人已经走了。我的双腿从脚腕直到屁股被布条紧紧绑着,使我动弹不得。我将头转向那块石头,那上面已经鲜血浸透,仿佛有牲畜刚刚在那儿被屠宰过。从我身上切除的肉片还留在那里,在太阳下正在变干。
一阵阵热浪打在我脸上,直到我妈妈和姐姐阿曼收拾好一个遮阳处,才把我拖进树栖的阴凉地。在一棵大树下一个小茅屋已搭好,我将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里在那里休息。  经过几个小时的等待,我憋死了,只想方便一下,我叫来姐姐,她在我身旁的沙地挖一个小坑,将我掀过身去,“尿吧。
”每一滴尿带来的那种螫的感觉就好似皮肤被硫酸腐蚀。那个吉普赛女人给我缝合后,只留下一个用来排尿———以后用来排经血———的缝,一个极小的洞,直径仅火柴棍粗。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躺在自己的小屋里,伤口开始感染,发起高烧。我时而苏醒时而昏迷。妈妈给我带来两周的食物和水。
躺在那里双腿被捆着,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是在想,这是为什么?这一切究竟为了什么?   陈风旧俗根深蒂固  割礼已经根深蒂固于一些民族的生活方式中,被认为是女性成熟的必要一步,而妇女们也自豪地接受之,因为那是她们女性的重要证明,维护着她们的贞操也保障了她们的婚姻。
有许多人继续这种做法以保持传统。或是因为他们相信,若他们的女儿不接受割礼便会在同族中无法生活下去。  为废除残酷的割礼习俗,世界卫生组织做过很大的努力。但由于这一习俗根深蒂固,禁止起来困难重重,甚至公开对抗的情况也是有的:乌干达的卡普恰洛瓦地区议会于1998年11月23日以14票对4票通过一项法令宣称:“规定塞比尼部落所有18岁以上的女孩必须接受割礼……坚持不接受割礼的人被认为是社会的渣滓而遭受摈弃。
”   乡村医生取出一片铁锈斑斑的刀片,在没有任何消毒,没有一点麻醉药的情况下动起手术来,用刀片一点一点割下男孩的包皮   来到达奇奔巴农场后不久,我们常常在乡间便道上碰到一些奇怪的人群。他们五六人一伙,有的胸前挂着小型托鼓,不停地敲击着发出咚咚声,到了村庄就扭着腰肢跳起舞来。
有一次见到的一位少年特别引人注目,他那黑黑的脸庞用白色颜料绘画成一张怪异的脸谱,有点象京剧里的花脸,头颈和手腕套着用嫩草和鲜花织的花环,臀部还捆着一把绿油油的茅草,不停地东摇西晃,非常有趣。 “他们是去参加舞会?”   不象。   “他们是去参加节日盛会?”  也不象。
  他们到底是在干什么?令人百思不解。后来,乌干达人告诉我们,他们是去通知亲朋好友,那位少年即将举行割礼。  “割礼”,我们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以为割礼就是我国古代人当太监之前被阉割。   “割礼是人生的重大仪式,每个男子在18岁以前都要举行隆重的割礼仪式,这是男孩长大成人的标志。
”乌干达工人告诉我们。但割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仍然是一个谜。  一天,我们应邀参加了一位乌干达少年的割礼仪式。   车在坑坑洼洼的乡间便道上行驶了半个多小时,抵达了农场附近的一个村庄。伞状的芒果树下已聚集了一大群人,来自各村的亲朋好友和本村的村民围成一个大圆圈,中间站着一位头顶、脖颈、手臂戴满花环,脸上和胸脯涂着白、黄相间的颜料的少年,今天是为他举行割礼仪式。
只见这少年瘦小的个子,脸上长着一双机灵的眼睛,看上去只有十三四岁。  亲友们将一件件礼物——衣服、食品、鲜花等送给他表示祝贺。鼓声咚咚,歌声阵阵,大家抖动双腿,扭起臀部,兴致勃勃,翩翩起舞,舞蹈的节奏越来越快,有时还要倒地翻滚,一个个累得满头大汗喘着粗气……这时主人端上几坛自酿的美酒,将一根树枝做的吸管插入坛内,大家便轮流吸起来,休息一阵之后又接着跳舞,累了再吸酒……整整热闹了1个多小时,中间那位少年似乎已经跳的精疲力竭,酒也吸够,已有点醉了,东摇西晃的。
人们仍然围着他不停的跳。  最后他象是要昏倒在地了,亲友们这才扶着他来到芒果树旁坐在草地上。“胆子大一点,不用怕,割礼后就成人了,就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亲友们在鼓励他。  “割礼马上就开始了!”乌干达朋友告诉我们,于是我们也跟着去看个究竟。
  那位少年躺在一张破席子上,脱掉裤子,看上去非常紧张,双手在不停地发抖。  割礼医生,约莫40来岁,上身赤裸,只穿条短裤。他先在旁边的一条水沟里洗了手,来到少年的身旁,随手用准备接受割礼者的裤子擦去手上的水(等于没洗手),俯身对少年说:“祝贺你接受割礼,不用怕,我已干了20年,技术是一流的,只要几分钟手术就可以完成,一点也不痛。
”无疑这是他在做手术前的思想动员。  接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年轻人按住了少年的手脚,这时,乡村医生取出一片铁锈斑斑的刀片,在没有任何消毒,没有一点麻醉药的情况下动起手术来,用刀片一点一点割下男孩的包皮。顿时,男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叫声,拼命挣扎但难以动弹,几乎昏过去,惨不忍睹。
乡村医生大约用了5分钟将包皮割下,再以一枚长长的植物刺做针缝了几针,从一只小瓶子里倒出一点紫色的药水(据说是草药的汁)擦在伤口上算是消毒了。   这种紫色药水真的能消毒吗?如此实施割礼能不引起感染吗?实在令人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