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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的罗大佑 着调专访

黑胶唱片的封面,是一个笑脸。

采写:老丁 实习生 陈颖妮

安可

着调:为何这个时候出一张自己纯粹歌手的专辑,而不是原创?

《安可曲》这样的专辑不一样的是,你必须把歌曲选出来,而不是创作出来,是要唱适合我的歌,不能唱我没有感受的歌,所以就选了一些我自己从小到大感受最深的。这些歌曲真的是我从小到大都很喜欢唱,但很多年轻人已经不再知道这些歌,但我觉得这些歌曲有不朽的力量, 我就想该怎样把这些歌曲的生命力传递出来,让年轻人知道,当下的这个时代是怎样过来的。

着调:你自己的创作也受过这些歌曲的影响?

着调:所以专辑就这样叫《安可曲》,没有讨论过别的名字吗?

#2

微笑

这次《安可曲》的版本,邀请到曾为孙燕姿、林俊杰等御用的吴庆隆操刀,以爵士乐和24人的弦乐合奏来呈现,还加入了邓雨贤《四季红》的部分,就是想把微笑的、开心的情绪传递出去,《安可曲》专辑的封面,也是一个微笑的笑脸。

着调:为何这么喜欢《永远的微笑》?

着调:这个版本的编曲还加入了邓雨贤的《四季红》,是怎样的灵感?

着调:就像《永远的微笑》,你自己的翻唱都有好多版本,你觉得翻唱的意义在哪里?

着调:《安可曲》专辑中还有一首歌《西风的话》,很多人都翻唱过,比如潘越云、张雨生、陈绮贞,你这次的版本链接了自己原创的歌曲《歌》,是一种怎样的巧思?

#3

仪式

制作人朱敬然说,做《安可曲》比做罗大佑的原创专辑更难,因为原创歌曲是之前没有的,做出来没有比较;这样的经典重唱就必须了解背景,又要符合当下的审美,怎样才符合罗大佑,怎样算加分,二次创作比原创还要更有仪式感。罗大佑也说,在制作层面,朱敬然占到了75%以上。

着调:《安可曲》只出黑胶,不会有CD版本吗?

我相信我们这个社会要做的事情不是只有一个赚钱,应该借助音乐帮全人类一起来探讨,为什么会出现这些问题,然后我们在音乐里面可以得到什么样一种内心的理解,怎样的境界最合乎我们初心的那种幸福感,对我来讲这张唱片重点在这里,只有黑胶,不会有CD, 仪式感是人类历史累积下来的,我们要重温这种累积,找到生活原本该有的模式。

着调:也不会上传到网络吗,现在平台只能听到4首歌。

罗大佑:这样讲好了,我们现在活着的世界其实有太多的音乐,你去数位平台能看到太多的音乐。但是我讲过音乐是有生命的,不是这么多的音乐都有生命,如果这几亿首歌都有生命,我们早就被浸死在这个音乐海里, 有生命的歌曲毕竟是少的。

着调:便捷真的会冲淡音乐的价值吗?

罗大佑:音乐的仪式感必须被强调出来,回到过去非常麻烦的时代,听音乐、做音乐不该那么方便,就像看电影,它是个有点麻烦的事情,我觉得音乐若是太方便取得,它就不再称奇,所以它必须回到最麻烦的时代,我希望这个仪式感让大家认知到, 音乐是有那么一些麻烦,但是必须存在的一种抚慰。太多方便的话,一个电脑就可以做好,在这个时代,我觉得正在破坏我们音乐最中心、最初始的、最具原创力、最能感动人的地方。我需要继续被感动。

#4

经典

除了这次《安可曲》一系列动作,罗大佑没有停止,他还在创作新的作品,以及做筹备中的音乐剧。这次的“纯歌手”身份只是一个面向,创作人罗大佑不会停止脚步,但愿他还能找到继续书写属于自己经典的方式。

着调:第一次以“纯歌手”的身份录制专辑,怎样体现自己的主动表达?

罗大佑:过去比较少唱别人的歌曲,这次的演绎是着重在“保留下来”当时代的人和环境的味道,在我心中音乐是代代相传的。我自认自己并不是唱歌取胜,但假如有一张我的专辑,所有的歌都不是我写的,我的任务是“表达”它的时候,反而能表现出这些歌在我脑海里面、在我人生里面是有生命的, 我给自己的期许是把这份生命唱出来,这不是嗓音或技巧的问题,是能不能把歌曲里面的生命力传达给另外一些人,对我来讲作为“纯歌手”的意义在于此。

罗大佑:还蛮开心的,那一站是在台北万华,选点在户外的顶楼,就像是一群音乐人在天台上排练,现场也没有观众,我们用音乐在讲故事,所以它是比较内心层面的,包含了我自己的成长与沧桑,和万华这个区域的成长与沧桑,同时也期待去表现万华的新时代,是充满故事且明亮与璀璨的。

去年底,罗大佑的天台演唱刷屏。

着调:很多人喜欢罗大佑是身为创作人一面,作为创作人,应该怎样书写属于当下这个时代的经典?

着调:很多老歌迷想不到你 会出《安可曲》,就像想不到你会去Legacy这样的Livehouse做系列演出,这样的尝试给自己哪些启示?

着调:《安可曲》之后还有哪些创作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