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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周围的女性都反对女权,我关心每一位女性的遭遇,但我对女权主义实在不感兴趣

引文:

以下只谈个人意见,你可以不同意我,也可以认为我在和泥打交道,但有了这个能量,我一定会选择先赚钱。

朋友圈有网友经常分享女权主义的报道,概率上似乎是女权主义。

不能说精通女权主义,但幸运的是有一点了解。

女权主义者总是想说“家长制”,不断呼吁家长制对女性的压迫和剥削。 听起来好像是这样,但时间一长我就烦了。

当然,这可能是基于我自己的性格,“革命”“主义运动”等具有非常激烈色彩的东西,在像我这样有犬儒意识形态的人眼里,总是在嘀咕:“这有什么可争的?”

当然,我可以说是投降派,也可以说是被彻底的家长制洗脑了的人。 但事实就是如此。 女性没有女权主义对我来说确实没有什么意义。 相反,我甚至觉得问得太多了,有点吵。

这么说来,我好像不在乎女性的权利吗? 当然,相反,同样作为一名女性的我,关心在乎每一位女性的遭遇,但关心女性不等于非要加入甚至成为女权主义者。

很多女权主义者常常鞭策“父权”,试图瓦解这个“父系社会”,建立“母系社会”。

但是,“人类历史上是否经历过母系社会”的人类学问题至今尚存在争议,不少书中甚至直接表示人类自始至终未曾经历过母系社会。

从拉康精神分析的视角看,“父权”在拉康的理论体系中应以“父法”为“父名”。

在符号象征的世界里,“父亲的名字”作为大他人表示秩序,表示律法。 他在规范人类的道德行为。而对父法不断的僭越致使其完全破碎那么就会有瓦解文明的风险。但是反过来说,如果我们真的破坏了现在的象征秩序,总会有新的大他人出现构建新的象征秩序。

关于“女性”的问题,自从始祖弗洛伊德开始精神分析以来,一直在问“女性到底想要什么?”弗洛伊德认为女人是被阉割的男人,而拉康却直接说“女人并不存在”。

在《女人与母亲:从弗洛伊德至拉康的女性难题》中,拉康用他的欲望理论揭示了母亲的本质实际上是错误的,成为女性、终极女性是希腊神话中美狄亚的化身,而美狄亚自身则是一场彻底的悲剧。

上面的大话你不理解也没关系。 因为本来就很难用一两句话来明确精神分析的东西。 精神分析在很多女权主义者眼里是令人厌烦的。 她们说弗洛伊德本身就是一种完全的男性癌症,每天都在“俄狄浦斯情结”下工作,女性有“阴茎嫉妒”。 精神分析是在男权视角下构建的理论。

因此,精神分析暂且不谈,试着用普通人的眼光来思考“家长制真的对所有男性都有利吗”。

单纯地使女权与男权对立没有什么意义,我们必须要承认资本主义的存在,承认现存的阶级差异,否则女权容易陷入困境。

在承认资本主义对我们的剥削和阶级差异的基础上,我们可以看到,作为一个没有掌握生产资料的广大人民群众,无论男女,实际上都没有正经过。

用李孟潮的话说:

你在某些国家可能感受不到这种功利主义的气氛。 那是因为他们在整个国家都在利用别国。 发达国家利用发展中国家,发展中国家的城市人口利用农村人口。

我在这座城市的幸福生活是基于农民们离开土地,失去尊严去城市打工。 基础是父母离开孩子,孩子在农村和狗、老人在一起。

你也一样,农民没有尊严,城市人也没有。

同样,男性也不一定过得很体面。 更不用说女性了。

说到这里会有人反对,但你们误解了女权主义。 女权主义希望平权。如果一个主义的核心真有这么简单,那么又为何会产生如此之大的误解?许多人口口声声讲平权,可惜连女权大致有几个流派都不甚了解。

人类总是喜欢造词和画大饼,玩儿所谓的能指游戏。

“平等”美不美好?太美好了!怎么不引人向往,这种乌托邦式的名词像极了疫情中的西方新自由主义,以至于让人纷纷忘却了现实世界隐匿的弱肉强食和丛林法则的底层逻辑。

当代国外许多女性主义者开始从马克思主义中挖掘支持他们思想的理论,这类马克思主义的女性主义者也承认女性的解放是很难实现的,且难以由女性单独完成。

根据标志主义的阶级理论,她们认为妇女解放需要把全世界被压迫阶级的成员,无论男女团结起来,批判产生妇女压迫的社会结合,最终有可能促进妇女解放运动的发展。

这意味着要先对人的解放,才有可能对女性进行解放。

拉这么多,说到底不管是男权还是女权,其本质其实是对“人”这个物种的分类。将人划分为男人和女人,自然就会产生逻辑学上的归纳、类比和对比。

从这个意义上说,是不是也可以根据未成年期还没有性特征,分为男性、女性、儿童呢?

那么,回顾儿童权利发展的历史,从18世纪流行的杀婴文化到童工,直到今天,儿童权利依然没有达到“平等”。

例如近年来的“网瘾诊断标准”事件。

人们也很快分成两派,赞成派大多有医学背景,反对派大多没有心理学背景或任何背景。

反对者的原因是:“我们爱孩子。 说孩子们有精神病是迫害”

赞成者的理由也是“我们爱孩子。 让生病的孩子假装没病去高考合适吗? ”。

这场辩论持续下去,医生们一定大获全胜。 因为,医生们可以拿出网络成瘾的各种证据。 例如,某脑区异常,在医生看来国内外专业杂志刊登的成百上千篇论文文献表明,该病确实存在。

当然一些医生反对这个标准,但他们反对的关键是,精神病学诊断标准是如何成为中毒医学科的?

毕竟,可以用两个单词来概括。权利。

可惜在口水对溅的话语场中,成年人大抵没人会想到那些真正可能被诊断为网络成瘾的青少年,他们对此是没有发言权的。

大人们不认为网络成瘾的病因之一可能在于青少年的发言权被成人世界完全剥夺了。

气斗冷,你们天天男权女权,什么时候孩权才能站起来啊!

原创文章,不要侵犯权利

作者:儿童心理大讲堂

我周围的女性都反对女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