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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谈|《一个和四个》导演九妹成烈:西藏不只是文艺片

暴风雪前的早晨,饥寒交迫的孤独护林员,刚失去战友的警察,身份成疑的老光棍,一个“即将到来”的偷猎者……浓雾中,真假警察身份扑朔迷离,称重站的每一刻都可能是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拉满的悬念感十足关于人性善恶的判断题和选择题。而最后的答案是一个发人深省的罗生门……

《一个和四个》海报

《一个和四个》入围第34届东京国际电影节主竞赛单元

95后导演久未成烈是东京电影节历史上最年轻的主竞赛单元入围者。《一个和四个》是他的第一部长片。久米成烈对影片节奏的把控非常出色。88分钟的剧情中,观众在扑朔迷离的生死抉择中不断跟随游侠的视角,不断颠覆影片。似乎已经给出的线索和线索。

来美

【对话】

展现人性多面的《罗生门》

澎湃新闻:第一次作为导演,让你的作品与观众见面。您收到的反馈是否与您的预期相似?

《一个和四个》剧照

澎湃新闻:影片的结尾,客观意义上的真相并没有交代清楚。导演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是想塑造这个罗生门,还是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现实版本?观众如何才能更好地破解导演的一些密码?

《一个和四个》剧照

澎湃新闻:你想对偷猎者和护林员的生活做点功课吗?

澎湃新闻:关于标题《一个和四个》,我们看到的是护林员遇到了三个人。你怎么看待第四个人?

《一个和四个》剧照

不一样的西藏故事

澎湃新闻: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发现西藏是一片非常适合类型片生长的土壤。信息闭塞,风格独特。您如何看待这方面的问题?

库米成烈:对,我觉得西藏确实有各种题材的故事值得拍成电影。比如,我从小就读过一些童话故事。当我看着他们的时候,我觉得这些东西应该是多么吸引人。伙计,它描述了一个我不亲眼所见无法想象的世界。我也觉得西藏人有自己的性格和性格,生活方式也很不一样,这也包含了很多故事发生的可能性。例如,我印象特别深刻。曾经有朋友和我谈起曾经打过仗的西藏军人。累了就说“我累了,别打了,先吃饭吧”。我从帐篷里拿出糌粑,吃饱了,继续打。这种东西是这个地方的人特有的一种精神,非常适合发展成一些很有特色的故事和模式的类型片。

《一个和四个》剧照

对我来说,可能出生的时候就处于剧变的末期,所以更直接的接受了剧变后的样子,没有精力去想很多事情,去感受那么深,所以我可能暂时还没有想过要拍那种类型和题材的故事。当然,在这部片子里,确实是它的地域,它的社会背景,它的历史。这些东西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它是一个比较抽象的故事。

《一个和四个》剧照

父母的光环和警惕

澎湃新闻:您的父亲万玛才旦是西藏导演的代表人物。这种“子承父业”的选择对你来说是理所当然的选择吗?你是在什么情况下选择这部电影的?

九妹成烈: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比较独立的人,也不太希望别人说我走的是和父亲一样的路,但每个人的人生轨迹确实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最终可能是命运所以,让我拍一部电影。我之所以很想拍电影,是因为我从小就有一个表达的欲望,比如我想画画,比如我从小就是一个喜欢演戏的人。

我觉得我对电影的理解加深是因为我自己其他的生活经历和我自己的心理变化,然后我会更加认真地对待电影。比如我小时候在学校就非常喜欢喜剧小品。能够让大家开心和欢笑,我已经很满足了。但是快到初二的时候,我才恍然大悟,原来大家对我的期望就是逗他们笑。我突然厌恶自己是这样的人,内心比较严肃的一面受到刺激,想要挖掘出自己内心比较细腻的那些东西。比如画画的时候,每一笔都可能给我不同的感觉。在这个过程中,我真的很喜欢思考我的每一个行为对我心理的影响。后来去藏区了解历史,经历一些生死存亡,参加葬礼帮助死去的亲人,电影以外的各种事情。正是这些东西慢慢塑造了我的个性,并让我转向了电影。

《一个和四个》剧照

澎湃新闻:有一个著名的导演父亲对你的成长和电影美学的发展有什么样的影响?至于所谓光环带来的压力,我觉得这种问题对我来说真的没什么意义。诚然,我可能比别人幸运,但我能做的就是尽力把自己的电影拍好,也希望自己有能力帮助身边的人。我觉得我很独立,不会被一些有色眼镜干扰到自己的生活和创作。

澎湃新闻:这些年来,藏语片上映的不少,但几乎都面临着触及观众的瓶颈。您是否通过观察您父亲和其他藏族导演的电影来思考您与公众的关系?

澎湃新闻:您此次入围东京还有一个令人惊喜的地方,那就是您是本届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入围导演中最年轻的导演。作为95后,我也很好奇生活在流媒体信息更加发达、拍摄门槛变得很低的时代的各位导演,是如何看待电影的现状的?